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粟耘蝸居於台南縣鄉間的小鎮郊區,粟耘夫妻倆宛如棄絕
      1994年07月19日 中國時報      【編輯部/臺北報導】
      粟耘蝸居於台南縣鄉間的小鎮郊區,粟耘夫妻倆宛如棄絕人間紛擾,避秦於此的魏晉文人,日日彈琴、作畫、看書、寫作,生活簡單素樸,足以讓臺北一身塵囂南下的訪客自慚形穢。 
      十三年前,粟耘與初結髮的妻子謝英珠兩人先後辭去了手邊的工作,由喧擾的臺北遷居到苗栗山間,從此在天上飛撲著禽鳥、蟲豸,地上漫爬著蛇虺的山上一住 七年。這段期間,儘管下大雨時水淹漫至腳肚,屋子裡也飽受各種蛇蟲騷擾,如廁時還必須曲蹲於屋外的粗陋茅房之中,但粟耘夫妻每天的訪客不斷,最高記錄甚至 一日內四批互不相識的訪客由臺北南下登門造訪。好客的粟耘終於不堪其擾,先是掛出會客時間牌,最後只得舉家遷至台南縣境。 
      搬家時整整從山上以十五部鐵牛車輾轉運送下山的木刻、雕塑、畫作及傢俱,曾讓保守的苗栗鄉人以為粟耘在搬運拍片道具。而一踏入粟耘目前幽居的木屋時, 精心佈置的各式傢俱、木刻,與窗外果樹上毫無扞格的纍纍文旦,加上粟耘夫妻倆脫俗於鄉人的生活風格,也的確讓人不由得以為誤闖桃花源。 
      父親曾任職於鐵路局的粟耘,成長於全臺灣人潮最洶湧的臺北火車站區。然而,在個性的牽引下,粟耘卻過著「左邊熱鬧便逃往右邊」的淡泊人生。在台南的鄉 居生活也刻意不設電話,與友人的交往一概以書信往返。夫妻兩人每天各自安適地從事自己喜歡的事情,粟耘可能畫畫、看書、寫字,謝英珠則撥弄粟耘親手製作的 古琴。 
      夫妻倆結廬人境,卻能了卻車馬喧囂,對於生活的需索降到最低限度,卻能恬靜安適。每當有客自遠方來時,也只待之清水一杯,連茶葉都懶得泡煮了。「東西 多了,就成為生命的負擔。」這是粟耘的生活哲學,也是在他自足而快樂的小屋中,不時傳出他高聲爽朗笑聲的原因吧!
      資料來源:中時新聞資料庫